更新:2016-10-28 17:57:52
简介:这个世上真的有鬼吗?或许你我都无法解答这个问题,不过我却是宁愿相信它们是存在的,因为它们总是会在某个时间某个地点然后用某种出人意料的方式来提醒我们它们的存在。 年的冬天是出奇的寒冷,那彻骨的寒风让每个人都希望能够躲在被窝里或者是火炉边,而这
1987年的冬天是出奇的寒冷,那彻骨的寒风让每个人都希望能够躲在被窝里或者是火炉边,而这一天竟然还下着大雪。所以在这个偏僻的小镇里,就算是再好的歌舞团来演出,也是勾不起人们的欲望!
看着剧场里面那寥寥无几的人时,歌舞团的团长不禁有了些火气:“真他娘的鬼天气!”
而娟子披着一件厚厚的棉袄走过来,一边用手哈着气一边问道:“团长,还演吗?”
“废话,马上开始!”
虽然人是少的可怜,不过这场演出的气氛却是出奇的好,几乎所有的演员都是哼着小曲卸妆和拆卸舞台道具台。
但是住宿的问题却也让他们开始头痛起来,这个剧场也不知荒废了多长时间。唯一的一个房间是在二楼,他们白天去看过的,里面什么也没有,只有一张破旧的木床,上面铺着厚厚的棉絮,那些棉絮由于长时间的没人睡,都已成稀巴烂,而且房间里面还有一种腐烂的让人想吐的气味,但是有床睡总比打地铺好,而这种腐烂的味道在这个时候却不能让人拒绝,经过再三的考虑,他们还是决定把这个优厚的待遇让给娟子夫妇,因为娟子已经有身孕,也算是团里面的重点保护对象了!
娟子他们夫妻俩颤颤的走在楼梯上,而楼梯也已经非常的不牢固,随着他们的脚步“吱呀”作响,好象随时都会断裂一样。
而同事的调戏声从刘阳的后面传来:“刘阳!晚上可睡个好觉,可别弄出什么声音来呀!”
“去你的!”刘阳回头瞪了他们一眼。随即便推开房间,顿时,那股腐烂的味道扑面而来,娟子不禁捂住嘴弯下身子。
“娟儿,你没事吧?”
娟子摇了摇头,胃里面是一阵的翻滚,这气味实在是让她想吐,甚至是有些窒息!
由于赶场太累,刘阳躺下就睡着了,可娟子却怎样也睡不着,除了有那种恶心的气味,还有某种说不出的东西让她感到恐惧,她不仅往刘阳的身边靠了靠!
就在娟子迷迷糊糊之中,她的耳边传来一个微弱的声音:“背靠背真舒服!背靠背真舒服!”
娟子猛的睁开眼睛,四周是一片漆黑。可是这个声音仍在不断的重复着:“背靠背真舒服……”
那声音是一声比一声凄凉,而娟子只觉得全身的神经绷成一块,这不是丈夫的声音,绝对不是!娟子想,这房间里面肯定不止他们夫妻两人,而且这个声音是和他们在同一个房间。
这念头也令她不寒而栗,她摇了摇刘阳:“刘阳!刘阳!你听,有人在说话。”
刘阳动了动身体,睁开眼睛听了一下:“没有啊!别乱想了,睡吧!”说完就又倒头睡了!
可是娟子却真的是听到了这个声音,她不知道这个声音来自哪里,但是却一定在这个房间里面。
“背靠背真舒服,背靠背真舒服……”那个微弱凄凉的声音又来了,仿佛一个幽灵,来自地狱深渊!
娟子猛的摇醒了刘阳,声音带着哭腔说道:“刘阳!你起来!你听呀!真的有个声音在说话。真的!”
刘阳也翻身坐了起来,他想到了事情的严重性,娟子不是一个胡思乱想的人,这里面肯定有事。他听了半响,可是仍然没有听到任何声音。他想是不是娟子的身体太虚了才会这样?
突然,那个声音又来了。带着凄凉,带着空洞,在寂静的夜里显得特别刺耳,一声接着一声:“背靠背真舒服……”
刘阳只觉得全身的毛孔都竖了起来,他急忙拉起娟子就往楼下跑,而他们的动静也惊醒了所有的人。
“你们搞什么啊?三更半夜的!”
“这楼上的房间,房间里面有问题,里面……里面有人说话!”刘阳仍然惊魂未定,说出来的声音颤抖的非常厉害,而再看娟子,她也是一脸的煞白,全是汗水,她只是死命的抓着刘阳的手。
“闹鬼?这怎么可能?我活了这么一大把年纪,从来就没遇上这挡子事,有床给你们睡还不懂得享受?那我去上面睡了!”旁边的老陈一蹦就从被窝里钻了出来。
“老陈!别!不要上去。我没有骗你,真的有人说话!”
“怕什么?我也就这么一把老骨头了,还真的想看看什么鬼啊魂啊的呢。”说完他真的向楼上走去。
这老陈是个年过六十的老头,他不演员,而是负责烧饭的厨师,这闹鬼一事对于他来说简直是无稽之谈,他边上楼边笑着摇了摇头。
可是等一进到房间里面,就有一种异样的感觉不由自主的向他扑来,他不禁浑身打了个冷颤,说不出是什么样的感觉。可是他仍是不信,于是他就和衣躺了下来。
睡梦之中就听见有个哀怨凄凉的声音传了出来:“背靠背真舒服……”
他于是屏住呼吸,仔细的听着,确实有个声音,而这个声音是那么苍凉,直凉到他的骨髓,他定了定神抬眼扫了扫房间的角落,什么也没有,又仔细的听听,这声音仿佛是来自床底,于是他壮着胆子,从床上爬了起来,然后趴在地上向床底看了下去,仍然没有东西。
蓦的!他突然的发现在床背面的床板上——钉着一个人,是一个死人,一个高度腐烂的人,被钉成十字
形!
“背靠背真舒服……”
老陈的双目呈死鱼状,忽然,他发出一种野兽般的哀吼:“不……”
所有的人都冲了上去,而团长也是一把将老陈拉下楼来。
而滩倒在地的老陈只是机械的重复着:“我什么也没有看见,我从来就没有看到,我希望我什么也看不见!”
而于此同时他的双手也正向那双几乎要暴出眼框的眼睛挖去!他那双眼睛已经没有血可以流!因为血管早在那瞬间蹦裂了,只有那稠稠的白色液体,慢慢的向下流……